听到这一个个势力的名字,秦墨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铁掌柜口中所说的这些名字,几乎囊括了皇都七成的大势力。
数月之前,的异变,再加上各大势力探查的情报,则都是表明,秦墨等一干西翎战城天才十有**遭遇不测。
再加之,羽馆大老板羽先生一直销声匿迹,种种迹象表明,羽馆早已是没了依仗,成了皇都各大势力眼中的肥肉,欲瓜分而后快。
不过,也很庆幸的是,分馆的神针售罄,再加之萧庄中人会定期来分馆拜访,使得各大势力暂时终止了种种刁难。
瞧着铁掌柜哭丧着脸的模样,秦墨一群人皆是怒火中烧,他们心里明白,铁掌柜所谓的刁难,绝不是一般的程度。
“皇都各大势力还想担任镇天国的共主?”
秦墨眼神微凝,露出一丝冷笑,他心中实是恼怒到极点。
两年前,与皇都几个大势力之间,也算是交情不错。虽说,西城的异变,种种迹象表明,他可能遭遇不测,但是,就算如此,不暗中相助也就算了,还翻脸种种刁难,实是令人愤怒难抑。
“镇天楼夜宴,皇都那些大势力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么?也好,就让他们满意而归……”
秦墨冷然自语,左熙天等人亦是冷笑,镇天国这些大势力实是居于一隅太久了,根本不知晓这片大6到底广阔到什么程度。xǐυmь.℃òm
“我去安排一下,我也很想瞧一瞧,皇都这些势力到底有什么依仗,能够执掌镇天国这片地域。”左熙天起身,身形一掠,已是离开。
秦墨摸了摸下巴,他也是在思忖,在镇天楼夜宴上,该给皇都各大势力一个怎样的教训。
旁边,铁掌柜则是惊疑不定,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诚然,秦墨、左熙天、东圣海等人,在镇天国内是屈一指的天才,乃是未来的一方武雄。
并且,关于秦墨的种种传闻,铁掌柜已是在昨天就知晓,这也使得他放下心来,庆幸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有二老板秦墨坐镇,羽馆分馆足以高枕无忧。
可是,秦墨、左熙天此时的语气,却仿佛根本没将皇都各大势力放在眼里,似是能够随意拿捏一样。
一时间,铁掌柜觉得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以秦墨、左熙天的力量,就算能够抗衡一小半个五品宗门。但是,想要与皇都这么多五品势力抗衡,那根本是螳臂当车的事情。
“二老板,墨少……”铁掌柜张口欲劝,他已是听闻,秦墨如今的实力,乃是镇天国年轻一辈的翘楚,其修为之高已是能够抗衡老一辈强者。
正因如此,铁掌柜才会担心,年轻天才一贯心高气傲,目空一切。虽说两年前的秦墨,对人处事极是冷静,但是,修为暴涨之后,难免自信就会极度膨胀,这是人之常情,却也是一个极大的弱点。
留意到铁掌柜担忧的目光,秦墨不禁一笑,道:“铁掌柜,这些事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镇天楼夜宴,你只需代表羽馆分馆参加就好,到时候,羽馆的大掌柜龚掌柜也会来,你们好好聚一聚。”
说着,秦墨示意东圣海好好养伤,随即起身,飘然离去。
“老二、老四这是……,真要与皇都那些大势力杠上么?会不会弄出大纰漏?”
东圣海也是有些懵,怎么感觉短短一年的时间,秦墨、左熙天就彻底变了,举手投足之间,竟是隐隐可见一派宗主的气度。
“圣海师兄,你放心。不会有大纰漏的,来,多吃一点灵丹,这样伤势才能好的快一点。”
冬东咚一边往嘴里塞着灵丹灵肉,一边催促东圣海一起,否则,好东西都要被他和黑棍吃完了。
“你们两个家伙……,就是这样对待师兄的吗?待我伤势尽复,一定狠狠教训你们!”东圣海一个劲的叫唤。
“那也要等师兄你伤势好了,况且,就算你伤势好了,也不一定能教训得了我。咱现在可是准阵道宗师了……”
冬东咚眉飞色舞,一边随手布阵,布置出一个地气聚元阵,为东圣海疗伤。
这一手阵道造诣,使得东圣海目瞪口呆,暗自悲催,怎么才短短一年多,这个胖师弟也这么厉害了。
……
哗哗哗……
皇都一角,萧庄所处山脉的边缘,一片竹林迎风舞动,传出悠扬的声响。
这里的一切很静谧,竹林之中数间竹屋若隐若现,在屋前有两个坟墓,其上长满了青草,似是许久未有人修葺。却是青草幽幽,散着一股空灵之气。
两个坟墓,都没有立碑,也不知坟中埋葬何人。
只是在坟前,生长着两棵青竹,与四周的竹子有所不同,这两棵青竹的竹节青翠如玉,流转着缕缕神异的光华。
坟前,羿武狂提着一壶酒,伫立在那里狂饮,神情之间有着悲戚之色。
“老朋友,想不到再次与你对饮,是在你逝去之后。也想不到,我连你的弟子也没有保住,对不住了……”羿武狂喃喃自语。
不远处,一间竹屋内。
秦墨伫立窗前,注视着羿武狂的背影,还有那两个坟墓,思绪起伏,难以自禁。
其中一个坟墓中埋藏的,正是当初在东烈战城的鹰隼挑战中,不幸被暗杀的青竹。
那如青竹般的少年,可谓是那一届鹰隼试翼会上,极为耀眼的天才之一,却是遭到了栾皇一脉的毒手。
“青竹的师尊,是栾皇一脉的旁支,其人有皇者之姿。却是不愿加入栾皇一脉,最终被旁支的另一个竞争者所害。他与我萧庄有些来往,就将之埋葬在这里……”
清幽的竹屋中,萧雪晨的声音响起,她坐在桌前,正与奕铭风对弈。
她捻着一颗棋子,皓腕轻抬,一边落子,一边述说关于青竹和其师尊的一些事情。
长久以来,萧庄一直监视鬼主意志的动向,对于栾皇一脉的种种,自是一清二楚。
“再肮脏的土壤,也能生长出青莲,再纯净的水源,也会有糟粕存在,没什么奇怪的……”
奕铭风淡淡开口,捻起一颗棋子,结束了这一盘。
“又输了。奕前辈是执意不肯进萧庄喽,家母若能见到您,一定会很开心的。”萧雪晨一声轻呼,很是不甘。
从昨日到现在,两人已是对弈一天一夜,萧雪晨却是没有赢过一盘。
本来,奕铭风是做出承诺,只要萧雪晨能够赢上一盘,他就会前去萧庄,助萧庄布置一个阵法。
瞧着萧雪晨带着一丝气恼的模样,秦墨有些奇怪,到底是要奕师布置何种阵法。
“萧丫头,以对弈,是你提出来的。你自己棋艺不精,就怪不得我了。”
奕铭风笑了起来,不经意看了眼秦墨,他的的棋技能这么高,实则是这个徒弟的关系。
所以,在昨日萧雪晨提出这个请求,奕铭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就是要瞧一瞧这个倾城少女出糗的模样。
“奕前辈……”萧雪晨扯着奕铭风的衣袖,嗔怪不依,那动人的美态极是炫目,瞧得秦墨有些头晕。
“行了,行了。”奕铭风无奈摇头,“萧丫头,不是我不想去你萧庄,只是,萧庄属于那个地方,而我的身份是不方便进入的。”
说着,奕铭风看着秦墨,道:“再过一段时间,我让我这徒弟,到你萧庄一行,完善那个阵法吧。”
“我……”
秦墨不禁瞪眼,怎么又扯到他的身上。
……………………………………
(第一更。)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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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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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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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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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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