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有过一段婚姻的女人,我在性事上却还是生涩的,毕竟高明伟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身上,哪怕跟我做-爱也只是简单的敷衍了事,最深刻的欢愉记忆还是跟陆斯年“出-轨”的那个晚上。
现在他将主动权交给我,我虽然在药效的作用下迷失了心智,能不知廉耻的主动索吻,但是如何进入下一步,怎么才能勾动这个冷酷男人的谷欠望,对此一无所知。
我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密不透风的贴着他,但是在舌尖碰到另一股湿热的时候,发烫的身体怯生生的颤抖了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逐渐抱不住陆斯年的脖子,哪怕再舍不得,身体还是缓缓地往后倒。
缠-绵的唇-瓣就要分开的瞬间,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拖住了我虚软的身体。
与此同时,陆斯年的气息再一次的逼近,将这个本要结束的吻延续了下去。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在深入的同时快速的攻城略地,残存在我唇齿间的酒味弥漫,好似另一种春-药,将狭小的空间点燃。
“唔……”
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唇间溢出,我觉得自己好似化作了一滩春水,彻底的没有力气,唯有手指还紧紧地抓着陆斯年的西装外套,怕他会随时消失一样。
陆斯年此时还未上车,双腿站在窗外,上半身隐没在车身里,车门打开着,就这路边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这年头玩车震的不少,可是这么光明正大连车门的不关的,却是少见。
所幸夜色已深,周遭并没有出现其他的人影。
在我以为我和陆斯年会这样干柴烈火下去的时候,被折磨到肿胀的红-唇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血腥味快速弥漫,而陆斯年也从我的唇上离开。
“不要……”我下意识的出声挽留,依旧深陷在谷欠望的泥藻中不可自拔。
“江一月,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陆斯年的声音低沉暗哑,但也带着一丝威严凌厉。
我在他的命令下缓缓地睁开双眼,因为刚才的疼痛,混沌的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能看清楚他俊朗英挺的脸。
“你……你是陆……陆斯年……”我气息不稳,声音也变得娇软无力,好似会勾人一样。
陆斯年的眉心越蹙越紧,冷声道,“我就是那个害你离婚的陆斯年,哪怕是这样,你还愿意跟我上-床?”
他的话,像是这个初秋晚上的清冷夜风,将炙热的空气都吹散了。
我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有胸口的起伏还在继续,带动着热烫的呼吸。
陆斯年最后看了我一眼说,“忍着点,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他起身要退出车外,但是动作到一半,停了下,低头看向自己的西装下摆,一向精明锐利的眼神多了一丝困惑。
我并没有松手,依旧紧紧地抓着,看着他停下来的身影,眼眶里水汽氤氲,低声吟喃着,“不要……走……”
陆斯年并不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他也会不择手段,从他上次借由高明伟跟我上-床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他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知道他是想跟我划清关系。
现在的我跟他,就算有着婚姻关系,也只是彼此利用对方的合作伙伴。
他只想要这种干净纯粹的关系,不想再生枝节。
但是……我不是……
被傅廷深和沈行远作弄,被他们联手下药,就连生命也危在旦夕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我心里的人是陆斯年,我相信他会来就我;
哪怕被人下了药,哪怕意识不清,我还是清楚的知道他是陆斯年,知道他不会伤害我,所以才放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做出羞耻的事情;
被他拒绝,看着他要离开,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丢弃了,心痛的无法呼吸,这种疼痛比身体的药效更加的猛烈。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乱作一团的脑子也理不清思绪,只是觉得他可以……
是陆斯年就可以!
“陆斯年……我知道你是陆斯年……”我紧抓着不放手,手心上的血液印在他的衣服上,“陆斯年……帮帮我……我好难受……”
陆斯年深沉的目光从我脸上掠过,最终还是拉开了我的手,沉声说了两个字“忍着”,就转身上车了。
在汽车的引擎声中,我的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火在烧一样的难受,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空虚,然而心底里却是冰冷的。
在这样冷热交替的折磨下,我的意识很快坠入在黑暗中。
隐约间,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又梦见了跟陆斯年第一次相遇的那一个晚上,身体还是一样灼热燃烧着。
原本的我抵抗挣扎,不想让陆斯年占有我丝毫,梦里的我,却妖-媚的缠在他的身上,不知道餍足的想得到更多。
模糊的光影中,我看到他布满汗水的古铜色胸膛,深邃俊朗的脸庞,迷离却又好似是真实的。
“唔……陆斯年……”我一边呻-吟,一边还不忘叫着他的名字。
陆斯年压-在我身上,动作霸道又粗鲁,在听见我的嘤咛后,冲撞的更加用力,一下一下,仿佛要干穿我的身体一般。
我随着情谷欠的浪潮起伏着,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水,不仅是我的,也是陆斯年的。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他的后背,但是汗水粘腻,手指一次次从肌肤上滑落,无奈之下,我只能用指甲扣着他的后背,紧紧地搂住。m.χIùmЬ.CǒM
“嗯……”
陆斯年好像是吃痛一样的闷哼了一声,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变的更加凶猛,连我的身体也泛起一丝疼痛。
疼……我怎么会感觉到疼……
难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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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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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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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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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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