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浓突然出手,让张禹是猝不及防,而且她出手也快,抓的是张禹最痒痒的地方。
张禹最怕被搔痒,一下子就没了力气,身子跌倒在地。华雨浓也不住手,继续攻击,令张禹是笑个不停,连连躲闪。
“别别……别闹了……哈哈……呀……”张禹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我就闹,谁让你刚刚欺负我……”华雨浓满脸笑容,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个小女生一般,骑住张禹的腿,双手不停地搔张禹的膈肌窝。
“哎呀……我投降……我最怕别人……哈哈……呀呀……服了……”
张禹连连讨饶,可是根本没用,华雨浓开心地说道:“就不饶你,我还以为你是刀枪不入呢……原来怕这个……哈哈……真好玩……”
“你、你……哈哈……我跟你说……哎呀……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张禹手臂挣扎,可因为软肋被抓住,奇痒难当,有些使不上力气。特别是刚刚给华雨浓治疗两次,元气消耗也大。
“吓唬谁呢……”华雨浓调笑着叫道:“有本事就来呀,谁怕谁……我看你怎么个不客气……哈哈,真好玩……”
张禹被她抓的,已经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自己双臂使不上劲,可这么笑着,华雨浓又没有停手的意思,实在叫人受不了。
“你、你……我真不客气了……哎呀……”
“来呀,来呀,我看你怎么个不客气……”华雨浓高兴地喊道。
张禹现在双腿被她骑在上面,根本挣扎不动,而双手使不上劲,无法扳开华雨浓的胳膊。情急之下,张禹也顾不得其他,伸手猛地抓下华雨浓的腋下。
华雨浓没想到他突然抓过来,身子一缩,手上的动作为之一滞。张禹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华雨浓的腋下,华雨浓“哎呦”一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张禹抓住机会,手不停止,只抓的华雨浓是娇笑连连,身子不停地向后躲避。
张禹的双腿很快失去束缚,他反客为主,猛地坐了起来,开始反攻。他的力气比华雨浓大,眼下占得先机,华雨浓哪能挡得住。
“哎呦……哈哈……你、你……哈哈……停手……停手……我不玩了……我投降……不玩了……”
华雨浓被张禹的一连串攻击,抓的是跌倒在地,嘴里连连求饶。
张禹哪能便宜了她,也是少年心性,他嘴里得意地说道:“刚刚我说投降,谁叫你不答应的,这次想投降,没门!”
“哎呀……哎呀……呵呵……哈哈……你……”华雨浓都好笑出眼泪了,双手开始乱抓。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用手抓住张禹的胳膊。张禹的手本来是攻击她的腋下,被她这一抓,一下子失去了放下,这次抓下去,竟然是软绵绵的一片。
“刷!”
时间瞬间静止。
张禹意识到自己抓错地方了,脸上瞬间通红。华雨浓的俏脸也红了,如同熟透的水蜜桃。
房间内笑声打算,剩下的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五秒钟之后,张禹也反应过来,赶紧把手收了回去,一脸歉意地说道:“对、对不起……”ωωω.χΙυΜЬ.Cǒm
华雨浓扁着嘴,望着垂着头的张禹,见张禹慢慢向后退缩,她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扑,登时将张禹压到身下。那性感的嘴唇一下子就吻住了张禹厚实的嘴唇之上……
(此处省略25000字)
次日中午。
温暖的阳光射入房间,映照在张禹的脸上和身上。
他躺在床上,身上啥也没穿,脸色挂着疲倦之色。
因为阳光太过浓烈的缘故,张禹有些吃不消,缓缓地睁开眼睛。
随即,他就下意识地朝旁边看去,床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
“华……”张禹本想喊华小姐,却觉得好像有点不妥,但如何称呼,他现在还真就不太容易确定。
“华姐姐!华姐姐!你在哪?”张禹只能想了这么一个称呼。
房间内没有任何回答,张禹心中纳闷,坐起身子,“人哪去了?”
他跟去找自己的衣服。很快发现,就在床边,他抬手拿来过来,可随即看到,在衣服下面压着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张禹拿过信封,进而一瞧,再里面有一张纸。把信纸抽出来,展开一瞧,上面是用娟秀中夹带着硬朗的笔体写的一封信。
“张禹,谢谢你。能认识你,真的是很高兴,你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也帮了我很多。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很多话也只是玩笑。现在我要走了,不知会不会是永别。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忘掉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珍重!”
信上没有落款,但是张禹知道,这应该是华雨浓亲笔所书。
“她走了……”张禹喃喃自语,跟着穿上衣服,快速地冲出房间,在走廊上大声喊了起来,“华……华小姐!华小姐!”
房子很大,现在似乎很是空旷,竟然听到了隐隐的回声。
“她真的走了……她、她要去哪……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张禹再次喃喃自语,脸上尽是茫然之色。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他提着信纸,低着头,缓缓地走回房间。
房间内和昨晚一样凌乱,他跟着看到,在地毯上留有一抹殷红。
刹那间,张禹的心头一颤,不由得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华雨浓的热情,让他根本无力抗拒,因为男人的自然反应,那最后的堡垒竟然很快被这个女人攻陷。
这是张禹的第一次,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这个感觉,让人几近疯狂。
两个人很快就有些意乱情迷,简直是一发可不收拾,直到天色发白,精疲力竭的二人才偃旗息鼓,紧紧地抱在一处。
只是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不见了华雨浓。
看着这一抹艳红,张禹的心中百感交集。
他有点后悔,有点伤感,有点无所适从。
这个女人接近他,无外乎是希望他帮忙,在墓穴里的时候,张禹甚至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张禹真的是很快乐。
华雨浓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张禹不禁有些自责,“都怪我,要是昨晚把持住……她是不是就不会走了……都怪我不好……”
他再次看向手中的信,忍不住一声惆怅。
木立良久,张禹无奈地摇头,正如信上所言,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这个女人。(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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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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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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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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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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