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赶紧拿被子护住自己的胸口道:“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这可是公共场所,不能乱来哈。”
听了我的话,徽二丫头“咯咯”笑了两声,随口对我言道:“你害臊什么呀!我给你上膏药呗!”
“膏药?”我愕然看着她手里的瓷瓶子,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你给我留下吧,回头我让水荷,老赵他们给我上,用你......我用不起!”
“可你不用我也得用呀!”说话间,徽嗣杺又伸出她的小拇指道:“咱俩拉过勾的,你忘了?”
“拉钩里......有这一条?”我愕然道。
“当然!我说过没有么?”徽嗣杺说话间一把抢过了我的被子道:“你别害怕,这东西我以前老给我娘揉,就和和面一个道理......”
哎!能吧和面和涂抹药膏联系在一起,我估计除了赵水荷,也就是她徽嗣杺了。
不过面对着这个女人的强硬要求,我还是无耻的“从了”,毕竟谁也想活命,而且我真的没什么理由再去辩驳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徽嗣杺要这样对我,也不知道她曾经这样对过多少人。
或许,这仅仅是她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仅此而已吧。
......
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很多,当然,这其中可能和我内心的主观因素有关,也可能是她徽嗣杺和面......或者按摩的技术起了作用。
反正,我感觉自己好了一些。
“别忘了你的承诺!”徽嗣杺收拾齐她的东西,冲我提醒道:“你和赵海鹏不能帮我弟弟哦。”
我点头,同时好奇道:“有件事我不懂,二小姐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么?”
“尽量!”她笑道。
“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呢?”我笑道。
我的话其实是很犯忌讳的,因为这是人家的私事,不过……我还是问了。
我看的出来,徽家这三个兄妹,互相提防对付,和防贼没区别。
徽嗣杺治疗老父亲的病情时,首先顾忌的是封锁消息,不让她的兄弟们知道,而徽嗣檀收购一只猴,更是“独狼行动”,瞒着自己的姐姐和亲哥,就连最没本事,甚至“寄人篱下”的徽嗣柱,也对自己的姐弟们微词颇多。
真的不知道……这些徽家的人在想什么,但我看的出来,他们除了没拿刀子明面硬拼之外,互相的算计阴险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所以,我很好奇。
面对我的问题,徽嗣杺停下了脚步,也没有回身。
在短暂的,如死寂般的沉默中,她身体在微微抖动。
那是愤怒的先兆。
然而,徽嗣杺并没有爆发,而是叹了口气后,说话道:“我大哥42岁,我今年24岁,我弟弟23岁……你不感觉奇怪么?”
“这个……”我支吾着,同时的确感觉到了明显的奇怪。
老大徽嗣住和二丫头,三小子之间有一个明显的“断层”。而这种巨大年龄断层的出现,往往只有一种可能……
我恍然道:“你父亲有两个妻子?原配生了你哥哥,另一位生了你和你弟弟?”
“不!”徽嗣杺带着悲哀的口气道:“我父亲有三个妻子,我大娘生了我哥,大娘死后,父亲续了妈妈,生了我,然后又娶了三老婆,生了我弟弟。”
听完话,我的脸抽动了一下。
“为什么?”我不解道:“照这么说,你爸在你出生之后一年多就不要你妈妈了?不至于吧?”
“这……是交易。”徽嗣杺扭头对我道:“因为我哥哥很差,老爷子失望透顶,所以他想要一个新的继承人,而谁能给他生出儿子来,他……才会要谁。”
徽嗣杺说完这话,我才真正了解了这个女人在家族里地位的尴尬,同时也明白……她的能力真的很强。
徽嗣柱是大少爷,徽嗣檀是正统继承人,而她一个二丫头夹在缝隙中,却还能把自己的事业弄的和“花”一样,很牛了。
真的很难想象,如果她是一个男人,会怎么样。
因此,听完徽嗣杺的言辞,我点了点头道:“明白了,活着不易,二小姐珍重。”琇書蛧
“霍老板是聪明人!”徽嗣杺扭头过来冲我笑道:“所以我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和你合作。”
我回应以笑,不置可否之余,又补充道:“徽小姐和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漏兜么?对你多不好。”
“呵呵!不怕。”徽嗣杺笑着伸出手,露出她的小拇指道:“咱俩拉过勾,而且霍老板其实和我是一类人,咱们都是……夹缝里的苍蝇。”
苍蝇……她比喻的还真贴切。
……
徽嗣杺的药很管用,五天之后,我就出院了。
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听说这徽二小姐真正了解到“一只猴”饭店那一晚的真相之后,很发了一通火气。
当然,我不担心她会因为我骗了她而停止对我的治疗,更不会担心她在我治疗的药物里放什么猫腻。
因为我清楚,我们是一类人,而且我们俩……拉过勾。
总之,她才不会动我呢!
也拜徽嗣杺所赐,第五天一早,我就风风光光的出院了,而且这一出院,又遇见了一件让我高兴的不行不行的事情。
在医院门口,我除了看见海鹏水荷和蔡记者在,居然……还看见了我那久未见面的族弟张阿四!
阿四自上次时妖偷孩子的事情之后,脑子就被女时妖的**烧坏了,一直神志不清,整天神神叨叨,说什么“石榴妹呀!石榴……”听的我耳朵根子发软。
在后来,医生和我都实在没辙,也就把他弄到市郊的康复中心去保守治疗了,虽然好的慢,但也让我省了不少心。
阿四那边我不常去,但一直和他的医生有联系,所以这几天,我也知道这小子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今天出院能看见他来接我,这还是让我兴奋的很。
在兄弟俩劫后余生的庆幸激动中,我走过去,一把扣住阿四的肩膀,狠狠给了他胸口一拳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阿四一脸不好意思的回答我道:“我三哥!”
他三个字出口,我喜急间打了他脑袋几下道:“不是石榴了呀!你接着叫我石榴呀……”
在我的打骂间,阿四被我逼的服软了,他一边抬手告饶,一边冲我开脱道:“三哥我错了三哥,我请你吃饭……赔罪!”
“请个屁!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娶媳妇吧!”我勒住阿四的脖子,冲海鹏,水荷和蔡记者他们说道:“今天我和我弟弟出院,大家谁都不许走!我饭店关门,大家去外边吃饭,庆祝,我请客……”(未完待续。)天才记住只需1秒,秀书网www.xiumb.com!免费无弹小说手机站m.xiumb.co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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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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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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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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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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