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了良久,月玲珑明眸迷离无神,伏在莫尘怀中淡淡地说道:“不要说话,今夜我只想当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也只属于我。”
莫尘凝视着玉玲珑如同桃花般的面容,感受到她散发着淡淡兰香的火热娇躯,双眸赤红一片,再也没有理智可言。
他注视着风情万种的月玲珑,面容通红地大口喘着粗气。
月玲珑面容没有羞涩,伏在莫尘怀中,环着他的脖颈,在他耳旁轻语:“不要怜惜妾身,今夜妾身只属于你。”Χiυmъ.cοΜ
不过片刻的功夫,连绵不绝的美妙娇吟在广场上响起。
后院中。
雪女在自己的房间中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透过半遮半掩的窗户,一缕缕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地面上。
她望向高挂九天的圆月,心中复杂无比,有些不安,有些紧张。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现在已经三更时分,可是师父还未归来,也未曾听到打斗的声音。
雪女面容变幻,心中烦躁万分,在死寂的房间中走来走去。她眼中闪烁着淡蓝的幽芒,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煎熬,小心的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她先是看了看月玲珑的房间,看到空无一人之后,转而向另一个小院中莫尘的房间走去。
可让她不解的是,两个小院中都没有任何人影,就好像整个天地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样。雪女走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不知不觉来到了山门前的紫霄宫殿。
她还没踏入紫霄宫,就隐隐听到广场上传来痛苦的呻吟。雪女的晶莹玉足一顿,如玉的俏脸上浮现出惶恐之色,难道师父与莫尘在广场上打了起来。
这声音是师父的,难道两人争斗的时候,师父受伤了?可是为什么没有莫尘的声音,难道他出事了?
短短片刻,雪女心头升起无数疑问。
她心头不安,不禁加快脚步,小心地向广场走去。走到大殿之中,广场上的呻吟更加清晰了。
雪女黛眉微皱,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她心中担忧两人的情况,也顾不得继续深思,几步出了宫殿。
当雪女来到广场上,远远地看到山门前的两人,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广场上。她望着山门的方向,双眸圆睁樱桃小嘴大张,整个人都懵逼了。
只见月玲珑跪伏在洁白的广场上,在皎洁的月光下,她身上散发着淡淡地荧光,更显其肌肤如雪吹弹可破。
伴随着声声娇吟,传入雪女耳中。她看着两人的动作,哪里还不明白两人在做什么。
雪女的俏脸瞬间红了起来,不敢直视两人,心中凌乱万分。
她实在不敢想象,一直以来威严冷清的师父,竟然会如此放荡,在广场上以这么羞人的姿势,与人野合!
“我不行了。”在雪女心头震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月玲珑虚弱的娇喘。
透过皎洁的月光,雪女看到月玲珑苍白无血的脸色,心头蓦然一惊。
随后她转首望向莫尘,只见他双眸之中一片疯狂,毫不在乎月玲珑的哀求。
雪女心中一急,也顾不得羞人的场面,迈动着有些发软的修长**,几步走到两人身旁,对着莫尘焦急地喊道:“你疯了,师父已经要不行了。”
莫尘此时早已经神智全无,那里还会在乎雪女的娇喝。
雪女看到莫尘的疯狂,以及声息渐渐微弱的月玲珑,伸手抓向莫尘,想要将他从月玲珑身上拉开。她抓住莫尘右臂的瞬间,莫尘陡然回首,通红的双眸让雪女心头一寒。
还不待她有动作,莫尘右手松开了月玲珑的柳腰,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雪女的如玉的小臂。
雪女心头一惊,还不待她有动作,在莫尘身下无力娇吟的月玲珑向后屈指一弹,一道无形劲气将雪女的气血封印,让她无力反抗。
莫尘伸手一拉,将雪女按在了月玲珑身上。雪女一副恍然未觉的样子,不敢置信地侧首望向月玲珑,心中实在不懂,师父为什么要对自己出手。
月玲珑犹如一条滑腻的大白蛇,从莫尘身下逃脱,出现在雪女身旁。
她无力地躺在广场上,面色苍白娇喘不已,望着雪女眼中闪过几分哀求,开口道:“好徒儿,师父药下多了,他现在失去了神智,只能靠你帮忙了。”
雪女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师父在酒中下的竟然是春药!她心中凌乱无比,感觉自己的三观完全破碎。
一向高贵冷清的师父,居然对莫尘下了春药,难怪他看起来神智全无。雪女心头念头急转,忽然感觉身上一凉,淡蓝的的长裙已经脱离了身体。
她心头羞愤,却因为被月玲珑封住气血,根本无法动弹。
忽然下体一阵剧痛,雪女面容一紧,双眸呆滞地仰望着苍穹,宛若被玩坏的娃娃,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月玲珑伏在雪女身旁,伸手抚着她面颊上的泪水,歉意道:“好徒儿,这次是师父不对。我也没有想到,药效会如此霸道。”
雪女感受到那如同海浪席卷般的冲击,心若死灰地侧过面颊,不去看月玲珑。
身上的痛苦,又怎能比得上被至亲之人出卖来的痛心。
时光流逝,月色越发的清冷,紫霄宫的广场上渐渐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娇吟声。
不知何时,莫尘恢复了神智。他低首望着自己身下,相拥在一起软成了一团的师徒两人,以及她们身上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次真的玩大了。
他心中无奈,挣脱了两人的玉臂长腿,站起身来穿上衣服,立在山门前怔了许久,向下方飞去。
待莫尘离开后不久,雪女缓缓地睁开双眸,复杂地望着自己身旁的月玲珑,幽幽叹道:“他走了。”
月玲珑睁开紫色的明眸,迷离地望向莫尘离开的方向,平静地说道:“我知道,短时间内他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月玲珑说着,歉意地望向雪女,温柔道:“这次是师父对不起你,不论你怨恨与否,师父都不会介意。”
不要怨恨师父自私,师父只是怕,怕以后会孤身一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孤苦伶仃地默默望着尘世。
月玲珑以往还没有太多的感受,直到凤鸾姐妹去世,莫尘的黯然神伤,才让她恍然。
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也会如同莫尘一般,眼睁睁得看着妹妹老去,徒弟去世,所有的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
月玲珑抚着小腹,仿佛感受到一股微弱的生命气息,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不论你是否怨恨与我,我不会后悔!
雪女侧首,怔怔地望向已经微白的苍穹,心中复杂万分。若说心中没有一点怨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怨恨师父多一些,还是怨恨莫尘不辞而别多一些。
广场上,一时间静了下来,师徒两人谁都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自从那一天之后,雪女越发的清冷。当焱妃两人回来的时候,莫尘早已经不知去向,让两人伤心不已。她们虽然看到了月玲珑与雪女的怪异,但是也没有多想。
月玲珑平日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她们早已经习惯。而雪女虽然更加的清冷,话语也比之往日更少,而且总喜欢怔怔地望着苍穹出神,她们也只是以为,雪女因为与月玲珑相处的时间久了,不自觉地模仿月玲珑。
悠悠十数载,直到公元前476年,越王勾践准备再次伐吴,她们都没有看到过莫尘,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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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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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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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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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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