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种还值得商榷,只要找个佛家,道家,能压的住这邪气的寺庙或者是道馆就行了,问题是这年代,差不多都是商业化了,这种地方还真的很难找,要说有那绝对是有,什么少林寺,或者法华寺,还有五台山等等都信,问题是别人可能不知道邪瓶的事情,鸟不鸟自己都很难说。
第四种这就难度太大了,接触过邪瓶的人至少有几十号人,总不能让这几十号人都去做苦行僧吧?就算他们愿意去,这嘴巴里面塞个石头也不知道要多大,塞小了感觉不虔诚,塞大了自己想想就怕,陈玄说道这里,感觉这事情还挺难办的。
谁料刚说完,阿萍眼睛一亮说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去苗寨?”
“苗寨?啥意思?”陈玄问道。
阿萍苦笑一声说道:“实不相瞒,到了这地步,我直接给你说吧,我其实就是一个苗女,也就是苗族的少女,阿萍只是代号,龙爷其实就是我哥哥!”
“扯淡了吧?我说妹子,你没感冒发烧吧?你和龙爷相差都20多岁,这事儿说给谁,谁也不相信呀!”陈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萍踱了几步,说自己他叫龙萍,自己算是被龙爷养大的,自己从小家境贫寒,吃不饱穿不暖,早些年跟着老妈四处奔波求生计,到了10多岁,就出门谋生,由于啥也不会,差点饿死在街头,恰巧被龙爷看见,于是就收留了自己。
为了报答龙爷的救命之恩,阿萍发誓要跟着龙爷一辈子,并且龙爷对自己十分的好,供自己读书,学习各种的拳脚,算下来,现在有十多个年头了。
“接着说啊,没想到你是苗族的。”陈玄顿了顿说道。
阿萍笑了笑,表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跟着龙爷一辈子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自己长大后,龙爷也在给自己找对象,但阿萍怎么都看不上,要知道,龙爷认识的那些人不是图着他的地位,就是害怕他的权贵,说白了都是一群狐朋狗友,阿萍怎么也看不上这些家伙。
这话说到这,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傻子也看得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那是阿萍看中陈玄了,这才提出要和陈玄一起去苗寨生活的要求,阿萍是个女人,作为个一女人的话,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天天厮守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天天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陈玄一下子没转过弯,自己完全没准备,也不好拒绝,也不好答应,岔开了话题说道:“这没问题,问题是,邪瓶的事情没解决,你就不怕倒霉?”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苗寨有个高僧,还是从清朝时候流传下来的,现在在本地还有点威望。”阿萍说完这句话,很是一本正经的看着陈玄。
陈玄笑了笑,想都没想就说道:“你还是等我给其他的人说说吧,毕竟维叔那边,婷婷那边都在找这个邪瓶破解的办法。”
阿萍没作声,脸上有点绯红,不过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这又将话题一转,接着说道:“那陈瞎子给你说的几句话你搞懂了么?就是说你命的事情。”
陈玄苦笑一声说道:“我本来就没相信这些,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别人怎么可能掌握我的命运,说霸气点,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陈玄倒是笑的十分的灿烂,不过阿萍一点都没反应,等笑声停下来,丫头说道:“我给你解释一下他说的啥意思,大概意思就是说,你只是海中一粟,也是个随波逐流的家伙,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那周而复始呢?”陈玄带着一点坏笑的问道。
“这......”阿萍绞着手指没说话了,说自己还拜在一个高人下面学的蛊术,但陈玄看来,估计阿萍也是半吊子水,不过比自己这种一点事情都不知道好得多。
两人是从这山坳走出去的,到达公路的时候已经是大天亮了,汽车已经没有油,根本开不了,不过手机信号有了,陈玄给维叔和婷婷那边打了个电话,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维叔一听,这就屁股烧火的说道:“这事儿难办了,都说那和尚来过,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现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婷婷那头也是一样,都说自己找了些寺庙,都说有看见这么一个和尚,但别人是云游,根本就居无定所,陈玄笑着和他们说道:都回来吧,我们要去找胖子要邪瓶,然后再送到寺庙去,这事情就结束了。
维叔和婷婷算是尖叫发狂般的高兴了一阵,陈玄耳朵都震麻了,等了十来分钟,这几个家伙才搞定,刚挂上电话,维叔又打了一个电话说道:“还有个事情我告诉你一下,潘伯这老东西跑了,也不知道胖子那边什么情况,总感觉这家伙出事了。”
陈玄估算了一下,到现在刚好两天的时间,立马去内古找胖子去。
两人为了等维叔和婷婷他们,在双庆待了一天,第二天的时候,胖子来了个电话,问还有多久来?事儿都处理好了么?
陈玄将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说给了他,邪瓶的事情处理起来也容易,胖子一听,这就很是正经的说道:“你问问维叔在哪里了,叫他给我打个电话。”
陈玄呲之以鼻的笑道:“你娘的你又把老子当你小弟了?自己打,之前又不是没给你面子,让你摆谱,现在还猪鼻子插大蒜——装象!”xiumb.com
胖子支支吾吾的发了一屁股的牢骚,挂了电话,看样子是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以至于陈玄给他说找到邪瓶破解的办法了,这家伙都没开心。
晚上的时候维叔来了个电话问两人到了哪里,陈玄邹着眉头说了地址,然后问道:“胖子不是叫你打电话么?给你说了啥?”
维叔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家伙......”没说完就挂上了。
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维叔来了,见了陈玄显得十分的兴奋,当说起邪瓶的时候,维叔才说道:“胖子给我打电话,意思是说邪瓶在他那里,叫我们去一个人去他那里拿,我都快到双庆了,怎么可能拿?于是我问了婷婷,婷婷说她去内古。”
“婷婷在什么地方?”陈玄反问道。
“在西海,算是够折腾人的了。”维叔笑着说道。
至于邪瓶破解的事情出现,胖子那边的事情也不打紧了,按着胖子的吩咐,邪瓶处理好是关键,抓猫咪的事情还是小事儿,胖子这人也糊涂,前几日打电话说自己怎么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最后好好想想才知道自己被邪瓶诅咒过了!这人脑袋真的有点秀逗。
维叔几个兄弟风尘仆仆,见了两人背包就没放下,拉着我就要下馆子,说是五川的小吃那是一绝,陈玄没办法,带着阿萍直奔大街,从街头吃到了街尾。
陈玄和阿萍两人没事儿,感觉还能吃,维叔这几个人就不行了,说是灌了好几瓶水了,肚子已经装不下了,嘴巴还哈慈哈慈的喘着气儿,这就说道:“兄弟,这么辣,你咋吃的?难不成你是五川人?老子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五川人啊。”
我曹!我是湖南人行不行?阿萍也是湖南人成不?湖南人比五川人还能吃辣,这都小儿科了!等陈玄说完,维叔阴着脸说道:“湖南人一个德行,坑人都不带声的。”陈玄问过几篇,维叔才说自己是广东人,压根就没吃辣的习惯。
晚上又喝酒,还是鸳鸯火锅外加一箱子的啤酒,开始喝酒还有点喜欢,到了后面,维叔那几个兄弟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白酒、可乐、雪碧,都掺和在一起,这玩意儿开始吃是感觉很好,容易下喉,只是没多久,就让人感觉天晕地转。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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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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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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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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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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