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所长,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能因为我说句话,你们就过来抓我吧。”
老陈见司恬的语气有些强硬,很是无奈的摆摆手。
“司恬,你听我说,初源的家属已经将人送到县医院进行检查了,检查的结果不是很理想。
初源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得,张口闭口都是你害的。
我听景承说你医术很厉害,要不你去看看,也算帮自己洗清嫌疑了。”
想到初源那货,老陈十分郁闷。
问他,就是司恬害的,多一句都不说。
问多了,就说脑袋疼,大声嚎丧,他现在已经够可怜的,警察还不抓人等等。
总之什么不靠谱的话都往外说。
现如今,他们也没有任何线索,虽然与初源苟合的女人也抓了。
但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口径一直。
全都说司恬害的。
“所以我们也没办法,知道你怀孕了,行动不方便,但能不能陪我们去看看?”
老陈都说到这份上了,司恬不可能不去。
“好,那你等我下,我披见衣服,留张字条。”
已经下午四点多,景承还没回来,她必须留个字条,省的对方担心。
尤其姥姥和姥爷也说下午过来的,到现在也没来呢。
司恬留了张字条后,带着自己的药包,跟着老陈离开了。
几人直接去了县里医院。
路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警员跟司恬简单的描述了下初源的情况。
听到对方提到,初源是在与女人苟合的时候,突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好在救治及时,虽然人醒了。
但是最严重的问题是,不能人道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听到这个消息后,估计是受到了刺激,口不择言,无论问他什么,都说是你害的。”
司恬听到警员的话,崩溃的抽抽嘴角。
她也是嘴贱,当时不应该说那句话的。
还留下心理阴影了!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医院的急诊室。
问过大夫,才知道,人已经送往住院区。
208室。
因为正值交接班的时候,所以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很忙。
几人来到208房,见门口站着好几个人。
细看,初源的父母和大伯,就连初晴也在。
陈副所长声音极低的说了句。
“让让,别耽误查案。”
既然初家报警,那么派出所就要监管这件事。
初家人见是陈副所长,原本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讨好的笑。
“陈副所长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不好意思啊。”
老陈只是点点头,然后抬起手做个让让的姿势,随后身前让出一条路。
司恬从中走过。
病房里站着两个医生,两个护士。
病床上,初源抱着脑袋痛哭着,还不忘咒骂。
“我不管,你们把那个叫司恬的臭女表子叫来,就是她害的我,她一定给我下药了。
否则我怎么就不行了?我还正值壮年!我还没结婚呢!”
听到男人的嚎叫声,医生和护士为难的对视了眼。
尤其是乔木森。
他发现自己与司恬有缘分啊。
“这样吧,你还有两项检查没有做完,要不……”
“让我来吧。”
乔木森的话还没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遂即回过头,看见司恬站在对面。
“以他现在的状态,估计只有我能治服他。”
乔木森抽抽嘴角,看了眼身边的另外一名男医生,那意思很明显,让让。
于是医生和护士都让到一旁。
司恬直接走到病床边,无比冷静的看着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的初源。
开口即刑场。
“你不能人道了?”
这种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口,换成谁都受不了。
初源听到记忆中的声音,立刻惊恐的抬起头,见是司恬,害怕的往后缩了缩。wWW.ΧìǔΜЬ.CǒΜ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说我要注意自己的小命,或则就会玩完!你……一定是你害我的,我……哇……”
话还没说完,一个二十六七岁大的小伙子,竟哭了。
鼻涕一把,泪一把,好凄惨。
听到初源的哭声,站在门口的初家的人全都跑过来。
“儿啊,你这是咋了,你别哭啊!哎呀,是不是医生欺负你了??”
初源的母亲平日里也嚣张跋扈惯了,啥话没问,直接把屎盆子扣医生脑袋上。
乔木森和另外的医生护士,听了生气。
下班时间,在这陪你耗着,还不领情,冤枉人!
“你怎么说话呢,你儿子不配合做检查,我们医生也不好妄下医嘱吧。”
“对啊,您可不能乱说话!”
初源母亲见医生回嘴,脸上极其难看。
“那你说说,我儿子的病,你们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就说一声,我们转院。”
口气很冲,只是当事人不愿意。
初源听到母亲的声音,忙上前抱住对方。
“妈……妈,我不管,就是那个臭女表子害的我!”
听到儿子的话,初源母亲侧过脸看向司恬。
这个女人她不敢惹,那可是‘和县一霸’的媳妇。
可想到对方如果是害自己儿子的凶手,初源母亲挺直腰板。
“司恬,这件事你给个说法吧,刚好陈副所长也在,到底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
听到对方的质问,司恬忍不住笑出声。
“你儿子什么样,你不清楚吗?他纵yu过度,胡乱吃药,甚至有可能都有疾病,你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初源母亲的脸色可谓是精彩极了。
众人看向初源,又看看初源母亲。
尤其是初源的父亲,初兴丰。
“初源的事,你知道?”
见老头子狠忉忉的质问自己,初源母亲林娟无声的抽抽嘴角。
何止知道,药都是她买的。
她怕儿子玩出事,寻思自己买药会安全点。
哪知……哪知……
“哪知道,他竟然不顾及自己的命,药丸成倍吃?”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眼底青紫,双腿虚浮无力,精神萎靡,今天中午我看见他的时候,腰背往前探着,走路时喘气不均。
可能是那些药丸造成的后遗症,心脏有早衰的现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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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yetianlian.org。m.yetianlian.org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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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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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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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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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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